老大媳妇认出来了她婆婆拿出来的这东西不错,脸上当即就笑开。
虽然她嘴上总是说着怪自己婆婆太偏心,可如果这偏着的人是自个儿,那只恨不得她能更偏心些。
“娘,这东西……我先谢谢您了。”
老大媳妇拿着东西回了自己的房间里,越想就越是觉得她之前做的不对。
如果说以后的铭铭真的能考状元,那她就是状元的大伯母,说出去哪怕只是听着都觉得面上有光。
另外一边的老二媳妇,越想就越是气不顺,尤其是察觉到自己大嫂最近也不跟自己站在一起了的时候,更对他们恨的牙痒痒。
闲裕自己整天都捣鼓着那些用植物做染料的问题,好好试了几种后终于调出合心意的颜色。
刚好原主他爹在农闲的时候就经常会去做一些木工,只不过那都是一些普通的箱子,不值当什么钱,全当是能赚点算点。
闲裕把自己做好的染料带了回去,等他爹在做箱子的时候,自己就在旁边用铭铭念书时的笔,沾了点颜料后,在木箱子上面作画。
大红色的牡丹,舒展的红色花瓣单只是瞧着就觉得格外喜庆好看,当他画好后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的手腕,这时候才察觉到他爹似乎一直在看向这边。
“爹,怎么了?”
老爷子其实在一开始就注意到了闲裕的动作,正准备用自己刚弄好的木头来狠狠给他一下的时候,就瞧见了他画出来的东西。
耐心站在他旁边,等他画完后回过神,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这是谁教你的东西?”
“没谁,就是以前自己瞎捣鼓的,想着这东西还不错。”
老爷子也知道他这个儿子,被他妻子疼的不成样子,机灵劲儿全部都没有用在正道上,他没少因为这件事头疼。
可现在盯着他画好的那副画,决定暂时还是不要声张,全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现。
第二天,老爷子在想把他打好了的木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