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裕伸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又顺手将他抱在怀中,并不需要长篇大论,这时候铭铭最想要的,就是父亲无声的安抚。
虽然白天被这崽气到脑仁疼,可现在看他委屈成这幅模样,闲裕还是没舍得再说他什么。
“爹爹,从明天开始,我一定会好好练习,拿得动锄头的!”
到最后,铭铭干脆眼泪汪汪的跟他爹爹保证。
他还记得就在不久之前,二伯伯家里的轩哥哥只是挖了两锄头,爹爹就夸能干。
他也想被自己爹爹夸奖,也想爹爹能像对轩哥哥那样把他抱起来。
“行,不早了,快睡吧。”
铭铭轻轻点了点头,装出一副自己还在哭的模样,将脑袋往爹爹怀里埋了埋。
虽然刚哭了一场,但现在心底却带着些许窃喜,爹爹好像并没有发现他还赖在爹爹怀里。
闲裕实在是困得不行,无暇顾及这个小家伙的种种想法。
等到了第二天,吃过早饭,闲裕被老太太要求去山上把羊给放了。
带上东西出门之前,闲裕站在院子里喊道:“铭铭?”
“诶。”
坐在小板凳上吃饭的崽,听见爸爸的声音后瞬间把碗放在一边,急忙跑了出去。
“吃快点,我等你一起去。”
“好。”
扫院子的老太太听见这句话,下意识冷着脸跟自己小儿子说道:“铭铭才多大呢,他又没上过山,你带着他一起去做什么?这么热的天。”
“娘,我带他出去好劝他一点。”
老太太一听这话,转头就去屋子里给他们灌起了水壶,免得等一会儿上山孩子会渴。
不管铭铭自己说不想去学堂时语气有多坚定,老太太都没想过真信这一个孩子的话。
就那夫子说过的话,放在谁家里头不是被供起来的小祖宗。
铭铭吃好饭后,看见站在院子里等着自己的爹爹,走近后盯着爹爹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