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受害人相关的血迹、器官、头发和指纹等等,简直太不可思议。
郑友彬坚决不承认前三起案子,只说对前女友余情未消,头脑发昏,一怒之下就绑架了罗莉,但并未实施伤害。
唐榆翻看着照片记录,忍不住感叹,“真是太奇怪了!”
郑友彬怎么可能处理的这么干净呢?
柳慎喝了一口水,“周边排查了吗?”下水道、郊区等地方是否有异常。
白深走了进来,“柳队,罗莉那边有新发现。”
医院里的罗莉清醒过来,她的证词提到郑友彬还有一个同伙,是个看不清长相的女人。
“有同伙,看来我们要掌握更多证据,需要从这个同伙身上去挖掘。”
柳慎虽然这么说,但是心底却有很多不确定,罗莉的证词是晕过去之前,那个女人还在郑友彬身边,可是他们进入抓捕郑友彬时,却没见到过这个女人。
范彭将郑友彬的人际关系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疑点的女人。
“郑友彬这些年交往的人不多,关系都很一般,这家宠物医院是郑友彬母亲的嫁妆,他爸……因为杀妻还在监狱里。”
柳慎翻着资料,按住蓝牙耳机,将郑友彬的家庭情况说给尤恩听。
尤恩听完,勾起微笑,突破口来了。
“有一个男人,他娶了一个十分贤淑的女人,但是他不喜欢她,只是为了她的嫁妆,因为自卑又自大的扭曲心理,他逐渐变得暴躁,用虐打、辱骂等一切手段,将这个女人牢牢地控制在手心里。”
尤恩捕捉到郑友彬抽动的嘴唇,继续说着故事,“他们有一个儿子,这个儿子看到母亲所遭受的一切,并没有感到难过,也并不想拯救他的母亲于水火。因为他没有损失,他是既得利益者。他可以随意使唤女人,就像自己的父亲一样,他恨不得让女人更听话,从而压榨她的一切。”
郑友彬心跳有些加快,而这一切都被机器所记录,被柳慎及时反馈给尤恩。
“但是,让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