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奚敏移开目光:“我也就随便问问。”
武去拙笑了笑:“你看着也不像是随便的人啊。”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我跟你说过,我曾见了尚贤一面,那时我觉得尚贤与众不同,因为我从没有见过那样恣意潇洒的女子,即使是在北方。”
这话和那次武去拙在新平镇跟她说过的差不多。
奚敏安静地听着武去拙说话。
“后来我就向人打听她,京城的贵公子们都对她的印象不好,说她是个野丫头,成天往外跑,沾染了江湖上的野气。可是我觉得这样的她很好,仗剑江湖,快意恩仇,多么自在逍遥。”
这倒是。
尚贤就是因为不喜欢京城的束缚,才常年在外的。
别人都觉得尚贤又疯又野,但尚贤从来不跟别人解释,她觉得懂她的人知道她这么做的原因,不懂的人,解释那么多也没用。
没想到武去拙能理解她。
“我觉得尚贤很特别,所以对她的事迹还算关注。知道尚家出事的时候,我为她、为尚氏惋惜过,可我很少在京城,对京城的人事都不甚了解。我本以为尚家的事情就那么落定了,没想到你找上了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让尚氏蒙冤,但你要问我是不是因为尚贤,我真的不知道。”
“你说得对,我只见了尚贤一面,我对她的了解都是从别人口中而来的,所以你问我对尚贤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想,我很难说清楚。”
“但是……”武去拙认真地看着奚敏,郑重地说道,“我会放下她的。”
奚敏的嘴动了动,却没有开口。最后,她撇撇嘴,小声嘀咕:“放下她干什么。”
奚敏不知道武去拙有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她也不等对方反应,立马说了下一句话:“走,我带你进去看看。”
武去拙哭笑不得:“什么叫‘带’,你自己都没进去过吧。再说了,陛下不是已经把尚府赐给许大人了吗,我们这样擅闯别人的宅邸,真的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