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江湖,猜测她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才具体解释给她听的吧?
奚敏笑了笑,说道:“以听音和见言的武功水平,就算他们受了伤,以穿心针杀害谈县令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说到这里,奚敏叹了口气,“可惜谈县令死了,不然我总能想办法让他指正卢尚书。”
武去拙看了她一眼,说道:“你也不用灰心,就我们手里的证据,已经能够动摇卢尚书的根本了。”
是这样没错,但奚敏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武去拙又道:“卢尚书也许就是害怕谈县令背叛自己,所以才将此人杀害。卢尚书这个人啊,还真是心狠手辣。”
奚敏忽然转移了话题:“听说卢尚书有个儿子,这些年在外游历。”
武去拙不解:“怎么突然说这个?”
奚敏冷笑一声:“我很好奇,当他的儿子听说其父出事、家中巨变后,会作何反应。”
武去拙看了看奚敏,表情有些凝重。
“把衣服给他穿上,把棺材复原吧。”奚敏说罢转身离去。
“你开口让我干活这事儿倒是越做越熟练了。”武去拙随意地嘀咕,却听不出他有抱怨的意思。
武去拙干着自己的活儿,奚敏则去找了带路的男人。
奚敏问男人:“谈大人死的时候,周围可有其他人?”奚敏边问,边注意着男人的神态表情,“卢尚书给谈大人传信了?”
男人蹙眉:“你在说什么啊。我们是在谈大人房间里发现他身死的,当时肯定没有其他人啊。至于你说的卢尚书,谁啊,当朝刑部尚书?”
他的表情还算正常,奚敏打消了心中的疑惑。
“没什么。你好生安葬你们谈大人吧。”奚敏说完转身就走,也懒得理会那个男人在原地跳脚大喊大骂。
晚上,奚敏和武去拙找了家客栈暂住,平安县有部分官员纷纷来客栈拜访奚敏,但都被武去拙一一挡回去了。
深夜,奚敏独自一人倚在窗边,手里捧着从于道促那里拿回来的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