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在右手,但我希望你猜左手,那样我可以名正言顺的骂你一声猪。”
想是孔星荧说话的语速太快,竺郦兰没听清,直接伸出了右手。
那行吧。
孔星荧递过糖,又收回来,“说谢谢!”
竺郦兰打量着孔星荧,一脸嫌弃:“谢什么谢!”
活像那天孔星荧骂他“活该”时的理直气壮。
一把抢过了糖,他又问:“还有没有?”
“傻逼。”孔星荧说完,跑进了教室。
竺郦兰留在原地,笑了笑,看着她跑走。
中考前一晚上,老师让大家放松心态,不要去想着自己的目标,不要给自己太大的枷锁。
在战前那晚相聚时,舒楠特别真诚地对孔星荧说,她觉得她突然很自信,但有一些害怕。
“怕什么?”
“我总觉得我考不到我想要的目标,那像一个怎么都迈不去的坎。”
“不必担心,你是有实力的。”
两人都回到房间开始了平静的思考。
第二天,班主任秋华穿了战袍,一件翡翠色琉璃金黄流苏的旗袍,大气端庄。
她祝同学们旗开得胜,大家备受鼓舞,女孩子们都觉得老师的这身十分好看,但一些不解风情的男孩子觉得这个像麻将桌上的桌布。
这么一说,还真有点。
考试时,孔星荧还是拿出了百分之二百的注意力去认真答题,每一门都十分用心,笔尖沙沙作响。
中考那天孔星荧异常冷静,头脑清醒,因此在她目标范围内,她发挥得很好,她希望舒楠也如此。
考完那天,老师忙于学校工作,没有在学校过多停留,大家都很早回家了。
没有叙旧的怀念,也没有不舍。
下着雨的操场,在人们淅淅沥沥的步伐中,送走了一批人,又迎来新的一批人,在这场五彩斑斓的雨季。
舒楠和孔星荧是一起出校门的,陈蔓伊有事,被提早赶回了老家。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