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嘛?孔星荧开了口,准备引入下题,“那天在楼道。”
她知道陈蔓伊一定记不起是哪天,直接在陈蔓伊还没表现疑惑时,便提点了一声。
“嗯。”陈蔓伊回答到。
孔星荧就在这十几分钟时间,极力精简将她和竺郦兰还有肖濛的事,讲得一清二楚,没有偏移,也没有袒护,还挂了句,那女孩子确实不错,她很好,我能感觉得到。
“什么?还有这种人?这就是犯贱,狗吧?他脑子被鞭炮炸了吗?简直尼玛纯傻|逼一个。”
陈蔓伊听完,仿佛被点燃了火药桶,直接开始噼里啪啦骂起了竺郦兰。
真是最开始有多看好,现在有多作呕。
孔星荧没有趁着陈蔓伊的气头去煽风点火,而是说了句,“每个人都有他自己选择的理由,我……不想去责怪任何人。”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自以为要情绪稳定的要求,在潜移默化的侵蚀自己感知外界愤怒的能力。
“你不想责怪?那谁来体谅你?”陈蔓伊炸开了锅。
孔星荧不知如何劝阻,毕竟这件事确实把她气得不行,心情影响了很久,表面上云淡风轻都是装的。
不喜与人计较的好挚友孔星荧竟然在自己不在身边的一刻被欺负成这样,大小姐陈蔓伊是第一个不允许的,她得给她做点主。
陈蔓伊也深呼吸了一口气,气得慌,尽量平复心情,眼神宁静但极具诱导性对孔星荧说:“其实,你今天既然在说这件事,那就证明你还没有彻底的放下。”
彻底的放下?
这件事对于孔星荧来说有些新鲜,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想要拿起的东西。
陈蔓伊见孔星荧目光中已经冒出些疑惑,又说:“既然没有放下,那你就应该去找他说清楚。”
说清楚?
舒楠一早坐在了桌旁,听着两人谈话。
孔星荧比较听从舒楠建议,听完陈蔓伊的话,转过头看舒楠,还没有把询问意见的表情挂在脸上。
舒楠早已经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