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常育这里出来,段筹散着步往回赶,边防大楼外面有一排排整齐的平房建筑,临时堆积了很多东西,偶尔也腾出来给士兵,段筹从一个路口经过,不知看到了什么,忽然驻足后又退了回去。
几个巡逻兵正团在一个角落,不知看到了什么,窃窃私语。
“我那儿不行,我过几天要去换防,照顾不了。”
“我那儿也不行,威廉对一切动物发毛过敏。”
段筹仗着个子高,脑袋凑上去,等看清墙角那个黑黢黢的东西,“豁”了一声。
众人一惊,仓促推搡间差点儿把那小东西给踩了,段筹忙道:“立正站好!”
一共五人,顿时成了笔直的树,目不斜视。
“看起来你们都没条件。”段筹俯身将小东西捞进怀里,笑道:“那就我带走了,加油巡逻,听餐厅大师傅说明早有鸡腿,你们还能赶上第一锅最新鲜的。”
“是!上将!”
五个士兵面色红润,感觉能巡逻个三天三夜,段筹号令千军时气势威严,令人莫敢不从,平时也极好说话,他会同人嬉笑打闹,不乏几分纵容,导致很多硬汉爷们跟他说上一句话都能兴奋好些天,让布迪来形容,“怎么跟怀春似的?”
回到休息室,许廉已经躺下了,正坐在床头看书,空气中飘荡着淡淡薄荷香味。
“洗完了?”段筹神秘兮兮地走到床边坐下,胸口有一处微鼓,还在乱动。
许廉瞪大眼睛:“什么……”
段筹将衣服敞开,一只黑乎乎的奶狗就往床上掉,段筹眼疾手快接住了,下一秒许廉猛地掀开被子,跪坐着,眼巴巴盯着段筹的掌心,“从哪儿来的?”
“路上几个卫兵发现的,运气好,知道叫,不然就这个毛色,等明早发现都是冰棍了。”段筹二话不说将小东西放在许廉手里,一副任他处置的样子。
“上将!上将!”许廉仓惶求助,“我现在该怎么办?”
“带去洗个澡吧,房间里温度适宜,应该不会感冒,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