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正站在洋馆门口看着他的三位女仆。
始终保持着淡淡微笑的罗贝尔特,冷着脸有些面无表情的耳饰女仆,最后则是大大咧咧心不在焉的眼罩女仆。
罗贝尔特倒还好,带着耳饰的女仆虽然冷淡了点,但真寻也还能接受!
就是最后那位眼罩女仆,也不知道是不是预感的作用,他总觉得这个女仆很麻烦,并且还是很大的麻烦那种。
还有是他的错觉吗?
怎么离开不到一天的时间,平整的草坪怎么坑坑洼洼的了?
不止如此,从洋馆到铁门之间的花园、草坪和树林等,不是缺少了几样,就是出现了破损,树林的一些树木也倒了的样子。
难道说,昨晚他家遭台风来袭了?
好消息是洋馆倒完好无损,看来并没有受到殃及的样子。
不用猜,真寻都能想到,昨晚洋馆外肯定是有人在切磋或者说打招呼之类。
而除开不在家的他和罗贝尔特,还有不会那么无聊的老管家外,答案也呼之欲出了。
看着心不在焉的眼罩女仆,还有就是面无表情的耳饰女仆,不用说造成这样的肯定是她俩,就是不知道两人的胜负结果如何。
算了,现在也不是理会这些的时候,只要她们俩不把家给拆了就好。
原本真寻是这么想的,可是当他走进洋馆,然后一路返回到自己在二楼的房间后——
“砰!”
下一秒,他又摔门板着脸的回到了一楼的大厅,然后示意三个女仆站到自己近前,在三人疑惑中凝视着她们道。
“听好了,我只说一遍!”
“是。”X
“洋馆的其它地方你们随意,但是我的房间、浴场和卫生间这些,不允许有多余的东西,听·到·了·吗?”
“……是。”X
原本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的罗贝尔特,在听到真寻那么说后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眼角不由地扫了下身旁的某位同行,和另一边那个尴尬的转头看向二楼走廊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