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凝光大人,每逢大事就一定会来这群玉阁。”
“屏退旁人,只带心腹三名。”
“带上这三心腹做什么呀?”田铁嘴卖了一个关子,但很快自问自答。
“原来是要她们在旁边整理情报,处理资料。”
田铁嘴语速一快,气氛也变得急促起来。
“一份份摘要,贴在墙上,是越贴越多。”
“但在这白墙贴满之前,凝光大人一定能够拍板定案,拍板以后,她老人家就会碾碎所有资料。哗——把那些纸屑撒出窗外。”
酒桌上的林安不由得眉头一皱。心想:
“好你个田铁嘴,敢说我老婆是老人家!就算我老婆再位高权重,你也不能说她是老人家。这要扣钱!”
……
“好家伙,飘飘摇摇,好像突如其来的一场碎雪呀!那纸上的字迹在全璃月的从商之人眼里,就好比雪地里的墨渍——”
“扎眼——”
田铁嘴越说越得劲,气色也红润几分,自觉好不畅快!
“有诗赞——飘飘纷纷,云上似坠雪尘。密密疏疏,一字贵如奇珍。”
“动念间,河山气吞,人尽知,天权为尊!!!”
……
一段说完,田铁嘴长吁一口气。
一众老酒客叫喝道:“好!说得好!老田!”
林安心说:这不付钱的吃酒的怎么能随便叫喝呢?抢爷台词作甚!
奈何林安没什么文化,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其他话来。
但有句话说得好,称赞一千言,不如钱一贯。
“说的不错!这是本大爷给的赏钱,等到改日我生意红火之时,登上群玉阁后,定也和你说说在群玉阁上的见闻。”
林安心想的自然是顺便把照片给你看看,让你开开眼。我也好拿个仙家宝物。
林安拿出一袋摩拉,吩咐酒肆的伙计给田铁嘴送过去。
这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