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哎呦，两位真是般配！这是您的道侣吧！真是俊朗！他一定会需要这枚暖玉制成的扇坠的！只需要五千灵石，很划算的！”
“买。”
“二位公子看看这里！看二位的模样应当是修真之人，这里有一块上等的精铁石，可以用来打造防身之物......”
“买。”
“这位公子！您和您的道侣......”
“包下罢。”
在这种小摊上，摊主是最会说好话的。常麓这大门派公子就是最好的待宰肥羊，只要是有人夸他和林棠，他都要去全部买下，也不管需要不需要。
“麓麓啊，我觉得够了。”林棠试图劝他，“咱灵石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我有的是。”陆无常将一枚百宝囊交给他。林棠打开就看到满满当当白花花的灵石，他沉默了。
“这、这么多吗......”
“这些还不足百中之一，日后回魔......日后回府，全都交予你。”
陆无常对身外之物不甚在意，但他发现林棠喜爱，便要在这一道上做到最好。
林棠咂舌：“百中之一？”
“正是。”
林棠开始理解为什么常麓总说他没见识了，呜呜，他确实没见识。
“呜呜。”
因为祭典热闹，小灼也被放了出来，变回小男孩的样子。他小心翼翼地抓住了陆无常的衣角，可怜巴巴地轻轻摇晃了一下。
陆无常瞥过去，就看到他指着不远处的糕点铺，不停地流口水。
“呵。”陆无常不愿理会他，但林棠却舍不得了：“哎呀，你给他买嘛，小孩子而已。”
“他是能化形的妖兔，年龄说不定比你还大，还小孩子？”
“那也是有意外的嘛。”林棠想，就比如刚才他们说的小妖王，在几年前还不是在他身边，顶着可爱的小卷毛哥哥哥哥叫个不停。
所以最后，他们还是去了一趟糕点铺。陆无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