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一路和我去庸城的朋友,他刚才出去了。”
林棠将煮好的粥分到小碗里,递给常麓:“要喝吗?”
常麓接了碗,但没有喝。林棠也不在意,他又盛了一碗粥,放到了小灼旁边。
“小灼?要吃饭吗?”
小垂耳兔被他叫醒,抖了抖毛毛。他本想化形,但却忽然看到了坐在不远处的,黑袍的陌生人。
他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猛地跳起,然后钻到了马车底下。
“小灼?”林棠看了看常麓,那人正端着碗打量,而小灼则跑进了马车死角,怎么叫也不出来。
林棠想可能是这小兔子一直见的都是离咎和他,没见过陌生人的缘故。想想他刚吃了一根肉条,林棠便也不再叫他,转而走到了常麓旁边。
“这位道友,你去庸城干什么?”林棠问。
“庸城下月要举办一场拍卖会,我欲参加。”常麓说。
拍卖会?林棠眼睛一亮,他说:“正好,我也要去!既然如此,我们是否可以同行?”
常麓本就有此意,见他开口,自然道:“也不是不可。”
他看向洞外,见雨势微歇,提议:“不如现在就出发,也好早日到达。”
他说完,便去捉林棠的手。
林棠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赶快跳开。
“这个可能不行。”林棠委婉道,“我那个朋友还没回来呢。”
他说着,便又走向洞外,担忧地望向远处。那轰鸣的雷声停歇,摄人的紫光也已不再闪烁,也不知是否是因为雨声将歇。
不过林棠也没有担心太久,因为很快蒙蒙雾气中就出现了一个影子,正是离咎。
“离咎!”
林棠快速跑了出去。
离咎身上也受了伤,血顺着他的手臂滴滴答答留到地面上,留下深色的痕迹。林棠赶快将他扶进洞内。
“你不是去见什么族人?”林棠熟练地掏出伤药和纱布,“怎么会伤成这样?”
“宗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