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公事缠身来迟了,我自罚三杯。”
白酒入喉,仰起的侧颜线条凛冽,喉结滚动,全场寂静,连隐约的吞咽声都那么性感。
在场诸位,除了制药公司员工,人均犯病。
陈舒妍最夸张,原本正倒茶呢,这会儿都溢出了还没发现,桌布湿了一大块。
荆羡早就习惯了,当年三中的小姑娘们聚在篮球馆,尖叫声可以掀翻整个天花板。她自然落座,不留痕迹地轻撞了下CICI的手肘,后者如梦初醒,连忙尴尬地扯了纸巾擦拭。
白婧年岁较长,惊艳过后也就罢了,起身握手:“想不到容总这么年轻,这回我们的专题访谈多亏您这边支持,在纽约给您添了不少麻烦,我替我的组员给您赔个不是。”
容淮:“不会,荆小姐很专业。”
荆羡听到这个称呼眼皮跳了下,再转过去看他,男人态度平淡,眉眼间疏离有度,同她对视时清清冷冷,哪里还有先前那幅狂热变态的模样。
装不认识。
挺好。
荆羡舒坦了,坐在位置上低调用餐,圆桌盘转到面前时顺手夹两筷,偶尔话题波及到自己就礼貌地笑一笑。
她很尽责地扮演与世无争的新人,就连确认采访稿内容,都没插话,安安静静听白婧发表意见。
蹊跷的是容淮也不怎么开口,他像是忘了主动邀约这顿饭的真正目的,压根没在意稿件,全权委托徐潇处理了。
这顿饭因为中途大人物的加入,变得额外漫长,一直到十点来钟才散场。
知道晚上免不了喝酒应酬,大家都没开车。
夜露凝重,白婧一帮人站在马路边瑟瑟发抖,但凡时尚杂志里混的都有要风度不要温度的通病,基本没人愿意穿毛衣秋裤徒添臃肿。
荆羡还好点,过膝长筒靴勉勉强强御寒,可怜老钱脸都紫了:“组长啊,不是说有下一摊吗?赶紧打车,我人都凉了。”
陈舒妍就穿了条皮裙和呢子短外套,控制不住地打哆嗦:“坚持一下,我叫的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