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他把人拉过来,右手绕过去,掌心覆着她的耳朵。
荆羡倒不是为了对方的话脸红,主要是先前已经联想到言情剧画面了,此刻借了他人推波助澜,想象力愈加丰富,有点难顶。
刷开房门的那一刻,她无意识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神情,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了即将面临的处境。
长夜漫漫,孤男寡女。
她顿了顿,目光刻意地下移,忍着燥意,装作若无其事地道:“你的伤怎么样?”
“还行。”容淮把医院配来的消炎镇痛药物随手丢到玄关处的柜子,脚跟带了带,抵上门。
防盗锁插销扣上后,这房间彻底成了二人世界。
通电的卡片没放进去,惟有门缝里的光线在长绒地毯上投下浅浅的痕迹,安静、昏暗,根本不需要做什么,旖旎的空气就能把暧昧发酵数倍。
彼此面对着面,站在门前,都没说话。
良久,荆羡率先败下阵来,一直以来总是这样,但凡三步以内有他存在,思考能力就会大幅度下降,她忘了开灯,机械地走到落地窗前,把厚重窗帘扯开。
三十七楼的高度,往下望,车水马龙的街景无比遥远,仿佛身在九重天,一切喧闹远去。
她双手抵着玻璃,心不在焉地瞧了会儿,半晌,身后有人覆上来,捉了她的手指,一点点缠紧。
耳边是他灼热的鼻息,伴随着刻意压低的嗓,“有那么好看?”
荆羡不敢乱动,细密的耳根皮肤起了颤栗,她紧张到胡言乱语:“一般般吧,也没那么好看,就……随便看看。”
容淮低低地笑,把人转过来,微微俯下身,盯着她的眼睛,不怀好意的语气:“那不如看我?”
荆羡怔住。
楼很高,月亮触手可及,银色光晕拢过少年面容,染上几分温柔缱绻。先前缝针时的汗水未完全褪去,额前的发有一点湿濡,他眼眸幽深,唇角勾着,像个勾魂噬魄的男妖精。
他说得挺对。
看他确实要比街景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