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受不得这种对待,没多久,眼泪就被逼出来,睫毛湿润,盈盈欲泣。
意识到武力悬殊巨大,挣扎徒劳,她吸吸鼻子,小声道:“你好好说话,你弄疼我了。”
容淮不为所动,俯下身,鼻尖蹭着她耳朵,异常狎昵的姿势,“你明明很清楚。”他侧过脸,高挺的鼻梁不轻不重沿着她脖颈的线条摩挲,语气很轻佻:“现在有比聊天更重要的事。”
宛若吸血鬼初拥,强行汲取着少女的鲜血。
荆羡睁大眼,吓到泪水夺眶而出,晶莹的水珠子掉线一般落下来。虽然很喜欢他,但她没想过会被这样轻慢地对待,也不知道究竟做错了什么才会突如其来地让这个人黑化。
她撇开头,想躲开他的逗弄,却不知这样的姿势更方便了他。
颈部皮肤纤薄,少年的行径肆无忌惮,荆羡是真的害怕,示弱求和的话都组织不起来,翻来覆去就会一句:“我们还小,不能,不可以……”
容淮顿了顿,笑起来:“你可真有意思。”
“现在才来讲这些狗屁的道德规范。”他笑容阴恻恻,盯着她的眼睛,语速很慢:“哪门子的高中生每周乔装打扮来会所花天酒地?”
“又是哪门子的高中生这么会玩心计,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嗯?”
伴随着他最后一个反问的嗯字,荆羡的腰肢被他用力提起,随后就跟摆弄洋娃娃似的,将她抱到窗台上。
贴得很近,少年灼热的鼻息全散在她脸上,他垂着眼睫,把玩着她的手,一根根捏住,摩挲着纤细的骨节。
随后也不说话,时而抬眸扫她一眼,眼神阴鸷,像蛰伏的野兽,又像在考虑从哪边下口更方便享用猎物。
荆羡头皮发麻,不知自己所犯何罪的人永远最惶恐,她的一颗心七上八下。心情复杂到了顶点,她盘算着跑去开门溜走的几率,又不安地回想起这两周和他断联时食不下咽的苦痛滋味。
犯贱也好,心有不甘也罢,到底还是舍不得,舍不得即将美梦成真的圆满,亦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