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历经两小时,进入中途的凤栖服务区。
凤栖这些年发展大不如前,GDP被港口城市反超,人才迅速流失,经济逐渐崩盘。很难想象,在这样一个半衰败的城市一角,居然存在着古老昳丽的私人庄园。
宁瑶自认眼界不低,毕竟最好的朋友是白富美中的顶尖人物,然而进了厉家的大门,目光触及那白玉雕成的镇宅狮,荒谬的感觉怎么都压不住。
厉母领着她,穿过回廊和前屋,沿途佣人们止住脚步,恭谨低头问好:“大少奶奶。”
宁瑶真以为自个儿穿越了,或者还在拍电视剧,不然这地儿也太像民国大佬的地盘了。她想着,若是厉灼真在这里长大,那他身上那股略带迂腐刻板的君子之风,或许不难理解。
临近主宅,管家迎上来,面容焦急:“厉先生状况不太好,二房和三房都出来了,就剩您和大少爷了。”
厉母颔首:“知道了。”她扭过头,整理了一下旗袍微乱的裙摆,看向边上的姑娘:“一会儿跟我进去,宁小姐不需要说话,只要微笑就可以。”
有那么一瞬,宁瑶在这张柔美的脸上瞧见了胜券在握的阴狠感。她止住脚步,看着不远处厅堂里衣着肃穆的男男女女们,虽不知道这女人骨子里卖的什么药,但大概也能猜到几分。
“若是我不配合呢?”
厉母凉凉哂笑,看蝼蚁一般的嘲弄目光,“宁小姐应该听过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更何况,我想让谁从娱乐圈消失,并不是什么难事。”
宁瑶:“……”
命脉捏在他人手里的滋味当然不好受,她心里烦透了,翻出手机发现厉灼仍旧没有动静,愈加暴躁。
厉母洞悉她的心理,笑起来:“别等了,阿灼有手术,不是么?”
宁瑶沉默,破罐破摔地跟着去了最里头的房间。待得她们路过,交谈的男女们齐齐停下,目光毫不避讳,带着奚落和探究,落在两人身上。
过了会儿,窸窸窣窣的交头接耳声响起。
“大房玩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