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迷离。
宁瑶快死了,哪哪儿都是热,好不容易捱过这一波,又被他抱到飘窗上。她浑身无力,软趴趴地朝后倒下去,不敢看他浓重猩红的眼,干脆阖上眼梦呓着装醉昏睡。
都过去三个小时了,能想出这种法子,也是被折腾怕了,没得办法。
厉灼欺身撑在她耳侧,捏着她细细的手腕,慢条斯理地摩挲,一边还不忘残忍点出事实:“你没醉。”
宁瑶:“……”
很快,又被他抱到腿上,她喘得厉害,抵着他的肩膀,没什么底气地瞥他一眼:“纵欲不好。”
比起宁瑶此刻的满身狼狈,厉灼显然游刃有余,黑色衬衫纽扣尽数敞开,裤腰松松垮垮,露出的肌肉线条清瘦漂亮,迷人得要命,完全不似个没有时间健身的忙碌医生。
当然,更颠覆印象的事儿还在后头。
男人将她搂得近了些,汗水沾湿睫毛,桃花眼别样潋滟,他勾着唇,笑容难得透着点儿坏,嗓音很轻:“憋27年了。”
宁瑶面红耳赤,被他这等妖孽模样弄得神志尽失,再度没有底线地沦陷。
于是,又是不知身在何处的胡天胡地。
到最后,她实在顶不住,为出席首映红毯特地做的贴片美甲在他背后挠出痕迹,带着哭腔:“你明天、明天没有门诊吗?”
厉灼笑笑,没什么诚意地哄:“有,所以我快点。”
请问这哪里快?
又快在哪里?
宁瑶这辈子经历过最不当人的一晚,她无比懊恼一时脑热干出的蠢事,前边是尽兴的欢愉,后边没完没了,就只有磨难了。
大家都是没经验的雏儿,为何造物主如此不公平?赋予二人天差地别的体力和天赋。
怀着不甘心的念头,她在精疲力尽里沉沉入睡,最后的记忆是他替她清理完后去浴室冲澡的身影。
主卧淋浴间的水声渐渐远去,黑暗在不知不觉被初晨朦胧的光晕取代,鸟鸣清脆,天边风景一点点变换,直至正午日色透过薄纱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