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一瓶恢复能量的药剂，出现正向和负向两种方向的变化。”
窦烟岚用眼神示意戚辰后开口解释，想了想，窦烟岚接着说
“那个时候，我们并不是太在意，因为恢复药剂的变化分别是正向，效果变得更好，原本需要一整瓶才能完全恢复的效果变成只需半瓶，至于负向变化，则完全不同，从恢复效果变成减少体内能量。”
“虽然这种变化有些奇怪，但你也知道，我和阿辰并不是特别擅长这方面，因此当时我们以为是手法问题，那负向变化的药剂，不过是失败品。”
“现在仔细回想，发现这其中有不小的差别。”
说着，窦烟岚微微点头示意自己已经说完，吴筱雅摩挲下巴说
“按照你的归类方式，我们发现的变化也确实是这种情况，只不过我们这边药剂比较多，不止是恢复药剂出现变化，所以我们才察觉到问题。”
“一些治疗药剂变成毒药，还有一些增强类药剂效果也发生转化，如临时增强攻击力的药剂，变成临时增强防御力之类，不能直接说是效果反转的变化。”
除了他们这些专门负责调配药剂的学生外，其他学生基本不会准备太多药剂，也因此，他们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
至于冯渊就更是不必说了，那家伙根本就用不上药剂，就算现在有绒火狼犬加入，他也很少使用药剂，毕竟他有其他手段代替药剂效果。
也正是因此，冯渊才没有察觉到这个变化。
“所以，你们分别是在什么时候察觉到这个变化的发生？”
看看吴筱雅又看看窦烟岚，冯渊缓缓开口问道，想了想，窦烟岚说
“我们是在快要进行期末考核的时候发现这个异常，在这之前，我们也配制过这些药剂，可以肯定那个时候异变并未发生。”
“而且，当时也没有类似的传言出现，也许，那个时候正是异变开始阶段。”
“可是，我清楚的记得，类似的药剂变化，明明是在晶石领域刚发现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