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躺在病床上,哈维把他的上半身调高了一些,然后给他倒了杯水。
布鲁斯有些苦恼的说:“她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真的很像一只猫。我琢磨不透她,现在我只担心,她的这种暴躁会伤害到别人,毕竟我有全哥谭最好的医疗资源,可别人却不一定。”
“你应该庆幸你没有肾脏破裂,那柄匕首很短,只在你的脏器上留下了一道很浅的划痕,否则现在你就只剩下一个肾了。”
哈维放下水壶,他说:“我在上学那会儿,也有个喜欢的姑娘,我为她疯狂。我对她展开了热烈的追求,就在有一天,我们去约会的时候,她为了戏弄一个清洁工而故意把瓶子扔的远远的。”
“当时我就想,她怎么能这么做?她真是太坏了,配不上我的喜欢。可后来我想想,是我对她的爱,在我脑海中把她塑造成了一个完美的人。实际上她一直都是那样脾气不好,喜欢嘲讽别人,看不起任何服务行业的人,她从来没改变过自己,可我却因为浓烈的爱意,对她有无限大的期望。”
“我和她提分手,她觉得莫名其妙,那时我不知道,我看起来的确就像一个神经病,先是不顾一切的疯狂追求她,对她表白,可是突然又干净利落的提出分手,这在任何人看来都是一种羞辱,所以她十分生气。”
“后来想想,这也是正常的。”
布鲁斯感到有点羞于启齿,但他还是说:“那个姑娘的问题,比你的前女友要严重的多,而且有可能会伤害到别人,身体上的那种。”
“问题不在于这里,问题在于你认识她、爱上她的时候,难道不知道这个毛病吗?”
布鲁斯想,他不知道吗?他知道的再清楚不过了,他甚至就是在猫女犯罪的途中认识她的。
他不禁有些荒谬的想,他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罪犯?还是在她的犯罪现场?
哈维走后,布鲁斯因为困倦而睡着了。
在梦里,珠宝店辉煌的灯火照耀着那串散落在地上的珍珠项链,突然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