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但他还是说:“是我的一个熟人寄的,你知道它是怎么寄过来的吗?”
“抱歉先生,我看不到匿名信的邮寄流程,如果你想查的话,可能需要跑一趟邮局,但也不一定有结果,这里的邮局管理不严,我们总是会收到各类奇奇怪怪的信件。”
“好的,谢谢你了。”席勒掏出了两张小费递给邮差并说:“如果以后还有这类的信件,麻烦你留意一下。”
“我会的,慷慨的先生,不过‘这类信件’指的是……”
“就是封面上画着这种符号的信。”
“那个,我之前就想问……”邮差搓了搓手,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道:“那是什么宗教或者魔法符号吗?会有诅咒什么的吗?”
“这是中文,只是写得有些奇怪,并不是什么魔法符号,也没有诅咒,你可以放心。”
邮差明显松了一口气,对着席勒招了招手,跨上自行车之后说:“如果您确认自己收到了有威胁的信件,可以去警察局报案,之后让他们调监控,看看信件是什么时候被混进去的,或许能查到一些有用的线索,再见。”
“谢谢,再见。”
席勒拿着信回了房间,坐到了之前他坐的那张椅子上,他又把信翻到了正面,看着那四个许久不见的中文字,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四个字的每一个字都是一笔写完,但并不是按照中国人熟悉的连笔顺序写的,而是有一套自己的理解,从左到右哪个笔画更近先画哪里。
而且原本应该是方方正正的方块字,被写成了拖延得很长地像是字母一样的圆体,所有的方块都被变成了从右往左圈的一个圆。
简单来说,有一种某天中国加入苏联之后创造新文字的美。
席勒对这种特殊字体印象太深,导致他甚至不用看内容就知道寄信的人一定是阿纳托利。
席勒又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那四个字,比他前世见到的还丑,阿纳托利一定是喝了。
在把信封拆开之前,席勒从未如此虔诚的祈祷过正文千万别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