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中掠过的时候,总是会带有轻缓的回音,有些像是钢琴腔内琴键演奏发出的震颤。
“吱呀”一声,推门声响起,端着茶的米勒太太有些惊讶的说道:“席勒教授,您干嘛站的离壁炉这么近?”
随后,她把目光移到了席勒的手上,席勒的手上拿着一根木柴,米勒太太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先生,壁炉里的木材都是经过专门处理的,您从外面随意捡回来的新木头,是烧不着的。”
“是吗?”站在壁炉边的席勒,随手把那块木头扔了进去,把壁炉外面金属栏杆的门合上,走向了茶几旁边的单人沙发,他看向米勒太太说:“抱歉,女士,您是谁来着?”
“席勒教授,在你回到医院的四个小时里,你已经问我这个问题六次了,而在这四个小时里,我也只来了六次。”
米勒太太把茶壶和茶杯放到了茶几上,看着席勒说:“我多么希望您是在耍我,因为如果您真的得了脸盲症,我的余生可能都会被这个问题困扰了。”
说完,她转身往门外走,可就在她伸手要拉门把手的时候,却差点被推开的门撞到了。
米勒太太有些生气的挑了一下眉,刚想出口斥责,就发现,推门的居然是布鲁斯,她立刻放缓了自己的表情,往里摆了一下头说:“韦恩先生,你来的正好,茶刚泡好呢。”
布鲁斯对着米勒太太点了点头,让开了位置,米勒太太从门里走出去之后,布鲁斯才进门,然后转身轻轻的把门关上。
席勒抬眼看了他一眼,伸手指了一下对面的沙发,就继续开始往茶杯里倒水,布鲁斯坐下之后,非常罕见的积极的开口说道:“你好,呃,一位新的教授,我应该如何称呼你?”
“我是席勒。”席勒回答道,他把自己的茶倒好之后,又给布鲁斯倒了一杯,并把茶杯放到了他的面前,开口说:“你不必区分我们,我们都是席勒。”
“好吧,但我希望更多的了解,你与我最熟悉的那位席勒教授的不同。”布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