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埃迪拿手指摸索那张糖纸的时候,一缕黑色的粘液,悄悄爬上了他的手臂,“嗖”的一下,粘到了那张糖纸上,瞬间,糖纸就不见了。
埃迪瞪大了眼睛,然后咬着牙说:“毒液!你干什么?!这可是席勒医生的东西,你不能乱动,做人要有基本的素质……”
“我又不是人!”毒液“嘿嘿”的笑了两声,说:“反正,他也只会觉得是你拿的……”
“说真的,你认识这玩意?”埃迪有些疑惑的问,因为他发现,刚刚他拿出糖纸的时候,毒液的情绪出现了一丝波动,他明显是认出了这张糖纸。
“我不知道!”毒液立刻给出了否定的答桉,还在埃迪的心里吹了两声口哨,埃迪知道,他肯定有所隐瞒,但也懒得和他计较。
和毒液相处了这么久,他已经发现了,这只脑子不太正常的外星共生体,完全是吃软不吃硬,什么事都得哄着来,他要是强硬的让毒液交出来,毒液只会和他抢身体的控制权,然后跑去楼下的小卖部里跳舞。
埃迪看了一眼手上的大衣,他也是在上流社会混过的人,一摸面料就知道,这衣服很贵,而且不能水洗。
埃迪对于席勒的贪财的性格,也有所耳闻,要是在以往,他敢拿着这玩意靠近洗衣机,哪怕席勒已经醉死了,他都一定会跳起来给自己一拳。
埃迪只能顺手把大衣搭在了洗衣机上方,准备明天去找小卖部的老板娘,问问哪里有干洗店,在这种社区里,想找一家能洗名贵面料的干洗店,并不容易。
说好听一点,这里是布鲁克林地区尚待开发的新兴发展区,说难听一点,就是贫民窟边缘,高不成低不就的小市民呆的地方,这里的人半年的工资,都买不起一件这样的大衣。
埃迪把衣服放下之后,走回了席勒的身边,他低头,看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烟盒,发现那里至少消失了三根烟。
而席勒现在手上拿着的那一根,烟草的部分马上就快燃尽了,可席勒丝毫没有要把它丢掉的意思。
埃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