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见过师叔。”
张恒一边行礼,一边偷偷打量着摘星道人。
摘星道人看上去很年轻,满头黑发,比九叔还要年轻一些。
不过张恒却知道,摘星道人已经快五十了,看着年轻,是因为道行高深,驻颜有术。
“师兄,我算你要几天后才到,来的这么快,不会是一路坐这东西来的吧?”
九叔看了眼头顶上的孔明灯。
“你说对了,我这人没有赶慢路的习惯,坐车,坐船,不符合我的身份。”
看着众人脸上的吃惊表情,摘星道人一脸自得。
九叔看的有些吃味,偏偏又无可奈何。
坐孔明灯出门,看似简单,实际上非常考验功力。
首先是轻身咒要过关,孔明灯是纸做的,承受不住太重的东西。
一个成年人压上去,肯定会把孔明灯压坏,想上去,就要靠轻身咒加持。
然后是要懂天时,知道几点刮风,刮得是什么风,什么时候刮,什么时候停。
不然你上去了,想去北边,结果来了一场吹向西南的风,那就要飘到海里去了。
“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
张恒一脸赞叹:“师叔真是好本领,除了您以外,恐怕整个中土道门,没有第二个人敢坐着孔明灯,从福建飞到这里来。”
“是没有第二个了。”
摘星道人根本不谦虚,随后往天上的孔明灯看一眼,向周围人吩咐道:“都退后点。”
众人纷纷后退。
几个呼吸之后,孔明灯开始下降,向院落中降下。
等降下之后,众人围上去一看,入眼,是里面的灯油烧完了。
嘶!
众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家伙,连灯油都是计算好的,这摘星师叔的本事也太大了。
就连张恒都是一脸懵,心想道:“难怪九叔说摘星师叔生不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