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敢。”
张恒马上摇头。
岳绮罗呵呵一笑,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凑上来。
等到张恒凑上来后,她吐气如兰:“十不存一,不过杀你足够了,你,要试试吗,我的乖徒儿?”
“我为师父打伞。”
张恒撑起油伞,以行动代替了回答。
岳绮罗对此很满意。
嘴角微翘,露出了那种骄傲,轻蔑,又高高在上的笑容。
“师父,你的衣服是防水的吧?”
走出车站,进入雨中。
张恒发现岳绮罗的红色披风不知由什么材质制成,雨水打在上面就像落在荷叶上一样,根本站不住脚。
反倒是他,站在雨里像个傻子一样,没一会的功夫就被淋成了落汤鸡。
“怎么?”
岳绮罗没有说是与不是,而是楚楚可怜的向他反问道:“你不想给我打伞吗?”
张恒一阵恶寒。
“怎么会。”
张恒是个好演员,脸上强撑着笑容:“能为师父办事是我的荣幸。”
岳绮罗静静的看着他。
张恒一边撑伞,一边自嘲道:“大头大头,下雨不愁,师父有伞,我有大头。”
“呵呵...”
岳绮罗轻笑起来。
只是很快,她又板起了脸,淡淡的说道:“带路吧,我饿了。”
片刻后。
正阳春酒楼。
“有什么好吃的都端上来。”
张恒掏出几枚大洋丢在桌子上:“另外把你们的鸭子也来一只。”
“您瞧好吧。”
小二将钱扫进托盘,一声吆喝往后厨去了。
等到店小二走后,岳绮罗一边打量着空荡荡的酒楼,一边漫不经心的向张恒问道:“随手就是几块大洋,你很有钱吗?”
张恒如实回答:“徒儿是阳江张家的族长,在当地号称百万,出入成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