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顾锦年恢复记忆又能如何?
能证明什么?
口说无凭,一张嘴说的过两张嘴吗?
可此言一出,张云海却摇了摇头,望着张赟有些无奈道。
“赟儿,你想错了。”
“为父担心的从来不是顾锦年,而是顾家。”
他出声,对张赟的见解感到失望。
顾锦年恢复不恢复记忆算什么?
怕的是顾家。
而不是顾锦年。
“父亲,如今我们站住了脚,顾家又算的了什么?”
“本身顾家就有些功高震主,有证据还好说,若无证据,顾家也不敢乱来?”
“当真蛮横下去,天下读书人都要唾骂顾家,圣上也绝不允许顾家这般胡作为非。”
张赟依旧不在乎。
并非是瞧不起顾家,而是今日被顾锦年各种怒怼,使他心中有无名之火,所以才会显得这般激进。
当然,主要面前站着的人是自己父亲,换做别人,张赟自然不敢这般乱语。
“你还是不懂,你当真以为,礼部尚书遮掩此事,是怕得罪顾家?”
“这件事情,原本与你无关,可你知道为父为何牵扯进来吗?”
“仅是因为你喜欢杨寒柔?”
张云海目光略显冷意,对自己这个儿子感到失望。
此话一说,张赟顿时有些慌张。
他父亲是大儒,从小在这种光环之下,让他既感压力也感荣耀,所以他希望自己能得到父亲认可。
如今听到这话,自然有些慌张,也极其好奇,这背后到底藏着什么?
“还请父亲大人明示。”
当下,张赟低着头,他实在想不到,只能询问。
“赟儿,为父不是不愿教你,而是很多事情需要你自己去明白。”
“否则教你再多次,都是无用功。”
张云海叹了口气。
毕竟张赟年龄不大,想不到这个层面也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