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言商。
现在能谈的也只有这些，两人谈话完毕，方乾也将一些重要的事情记在心底，拿着一块仅供两人之间联系的天音令走了。
“大掌柜，真的要这样做？”
随着方乾离开，吕波易身边出现了一位中年男子。“如今的周天星门就是吞金兽，只进不出。况且，他们那边的领地资源匮乏，这钱砸进去，莫说二十年，就是两百年都不一定能够回本。”
那是十万金血石！
一枚金血石是一百万两黄金。
所谓资源匮乏，那就是地上没灵草，地下无灵矿，就算做生意，那你也得地盘足够庞大。然后讲究细水长流，这些生意甚至连路边摊可能都得算上。
吕波易轻轻转动着手中的那枚金血石，很平静的道：“你觉得方乾值多少钱？”
中年男子言道：“按着屠皇阁的价格，如果屠皇愿意出手，大概值五千。”
这个价钱，可就不是谁都可以出得起的了。
“以前是觉得方乾的成长速度很快，现在是觉得，这个人很有能力。”
吕波易缓缓道：“你觉得我们是赔？我却不那么觉得。新皇年轻，喜欢折腾，也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即便生意上无序扩张，大家多少也都给点面子，退让一步。也就是说，在生意上，只是回本慢了一点，可十年之内，绝对可以赚回本金。其次，在以后的时间里，只要他活着，他就有义务保护我。生意上，只是时间问题。但是其他时候，多一位皇来保护我，你觉得这叫赔本？”
中年男子意外，倒是没有往这想。“可要是方乾三五年内出了事情呢？他年轻气盛，招惹是非的事情是肯定避不开的。”
吕波易淡然道：“这次和方乾见面之前，我已通过他人找道皇求了一卦。道皇只说了一句话，经得起大起大落，方可见雨后彩虹。也许，方乾未来的道路未必是一马平川，可贵在坚守。另外，你可曾想过，有多少年没出过这种没有太多关系的皇了？”
“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