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师门默许，我不能够私自外传。”
宁芷柔迟疑道：“可我年龄已经这么大了，如果你愿意收留我，我可以把我的血脉力量给你，只要……只要你不丢下我。”
方乾微怔，继而摇头笑道：“傻姑娘，脑子里在想什么呢？我方乾啊，就是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恶人。只要你不怕，我又怎么会丢下你？”
话落，言道：“现在用心听，如果你真的适合修炼，我相信只需要一遍你就记住了。”
月光下，方乾轻声细语的说了天极神诀，过程中进行了讲解。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方乾确实震惊了。
一遍她就记住了。
一遍她就修炼成功了。
这种进度，令他震撼。
特别是在修炼的时候，宁芷柔体内的血脉力量非常明显的出现了波动。
“可惜，这种血脉力量只能够持续到二十五岁。”
方乾心底有些惋惜，如果可以维持一辈子，灵族将无敌于天下，也不需要做这种肮脏的勾当了。
又或许，这就是一种‘平衡’吧。
“做的不错。”
方乾笑道：“走吧，我们该离开这个地方了。”
石飞鱼坐在马车前，抬头看向走回来的两人，看着脸色虽然不好，但是眼睛已有了亮光的宁芷柔，他沉默了。
“若是她也遇到方乾这样的人，该有多好啊。”
石飞鱼深吸一口气，起身冲宁芷柔作揖，“对不起，我之前的话语过于激烈，说了你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话题。”
宁芷柔忙摆手，“不……不用这样，我明白的，既然是铁定的事实，我也早晚会面对。”
石飞鱼轻语道：“忘掉灵族吧，你以后也永远不再是灵族的灵苗。”
宁芷柔重重点头，“我明白。”
方乾上了马车，“别说了，我真的好累。”
进了车厢，他一歪头，径直睡着了。
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