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命御膳房上几盘点心给这姑娘。不知道为什么,朕瞧着她还怪亲切的。”云承弼看着云琯琯,赞许地点点头,“哪里人啊?如今几岁了?嫁人没有?”
云琯琯:“……云琅本地人,嫁去东陵了,今年……今年十八。”
她面不改色地谎报了一波年龄,而后把司明朗也拽上来:“这便是我的夫君。”
“好好的云琅女子,怎么想着嫁去东陵?”云承弼嘀咕着,看向司明朗的眼神带着不善:“……可惜了。”
司明朗脸色一黑,可惜个什么?
“朕瞧着自家小公主日后长大,便是你这副样子。”云承弼十分惋惜地打量着云琯琯,“若是就嫁个这样的,朕恐怕得心疼死。”
司明朗:……
都失忆了,连云琯琯都忘了,结果就挤兑他这件事记得牢牢的?
云承弼不认识云琯琯也不认识司明朗,结果还是活生生演了出老丈人见女婿的家庭伦理大戏,一旁的‘云景焕’显然是发现自己像个局外人,连忙捧着解药上来找找存在感。
“父皇,这位姑娘是容妃家的远亲,这次是得了这粒珍贵的神药,特地拿来先给父皇的。”‘云景焕’恭恭敬敬行礼,将解药递了过去,“此药可以祛除百毒、延年益寿,世间仅此一粒。”
还不待云承弼说什么,盛妃便十分积极地接过了药丸:“陛下,臣妾来服侍您用药!”
虽说失忆,云承弼却仿佛对云琯琯有天生的信任似的,对这莫名冒出来的容家远亲和神药竟然并不起疑,准了盛妃上前服侍。
然而正当盛妃要将药丸递到云承弼嘴边,一旁的小皇子忽然冲了过来,将药丸一把抢过,抓在手里把玩!
“父皇,这是什么?”小家伙抓着云承弼的衣袖,瓮声瓮气地问,“是吃的吗?儿臣可以吃吗?”
“是吃的,不过是父皇的药,琯琯不能吃。”云承弼连忙哄他。
“放肆!”一旁的盛妃倒是急得脸色一变,“没人教过你规矩吗!你父皇的药也是你能乱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