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谈之下,云琯琯也总算明白了李容仙如今在宫中的处境。
她与云承弼感情很好,又深受信任,本来该她主管后宫之事,却奈何李容仙与云承弼相识得晚,云承弼最先忘记的便是她。
如今,在云承弼面前,也只好让盛妃先操持着,李容仙手里的权力,则是一丢再丢。
“当务之急,还是先给陛下解毒,余下诸事都能迎刃而解。”李容仙揉了揉眉心,“然而……如你所见,我现在也见不着陛下。”
“难道便任由盛妃在这为非作歹吗?”云琯琯也郁闷极了。
“盛妃先前就很是看不惯我,一朝得势,更是处处针对,我如今在宫中也是寸步难行。”李容仙苦笑,“唉,说来我今日本也是偷偷潜入长离殿想看看情况的,没想到还没见着陛下,反倒遇见了你们。”
盛妃对先前扶持过自己的容妃倒还客气,只是拘在松林殿内不得随意出入,也还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对李容仙便是另一副面孔了。克扣吃穿用度只是寻常操作,盛妃几度算计李容仙,想趁此机会彻底扳倒她,若不是李容仙每次都险险避开,恐怕如今都要给盛妃逼上梁山了。
“说起这个,倒也有趣。”也亏得李容仙心态好,还能说笑的起来,“我与盛妃在宫中,虽是处处相对,却也相互奈何不得。”
“怎么说?”云琯琯好奇地看过去。
随着李容仙的讲述,云琯琯也有些哭笑不得。
——原来盛妃屡次用计,都是些后宫惯用的阴损计谋,又是鬼神吓人、又是苦肉计陷害、又是推李容仙下水的,然而这些对李容仙通通不起作用。
原因无他,李容仙是上过战场的,不会怕什么鬼神、更不会畏惧后花园的小小池塘,甚至懂点急救知识,盛妃的那些阴招愣是给她一一化解了。
最绝的是有一回,盛妃给李容仙下了药,又找来了几名侍卫,想污了她的清白,结果李容仙顶着药效把那几个侍卫给揍成了半身不遂。
从那以后,盛妃许是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