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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甚者,如今云承弼敏感至极,除了常伴身侧的大皇子与二皇子,只愿意和特定的几个人接触。李容仙的小女儿恰在其中,可李容仙本人,是没有这个殊荣的。
后宫中其他的妃子,包括资历最老的容妃也见不到云承弼,偏生这个盛妃就可以!
如果云琯琯还把她当作从前的盛昭仪,恐怕会吃大亏。
事关重大,云琯琯自然不会掉以轻心。不着痕迹地点点头,示意她明白,两人便随着盛妃一同来到了她宫中。
一路上,盛妃先是摆出长辈的架势,询问了些诸如“东陵的生活可还习惯?”“同东陵王的感情如何?”的不痛不痒的问题,被云琯琯随口敷衍过去也不生气,看起来态度很是平和。
等到了寝宫,盛妃却立马换上了满面愁容。
“唉,其实本宫清楚王妃这一趟是为何而来……王妃与陛下感情最好,如今一定是也最是着急,只是……”
云琯琯也没想到她这么开门见山:“只是什么?”
“只是前段时间,出了个冒牌货顶替王妃、行刺陛下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盛妃叹了口气,“陛下如今神智并不清明,只怕是见了王妃,不仅对病情无益,反倒会受刺激……”
这话说的倒是不无道理。若是换个人来说,云琯琯恐怕便信了几分,但盛妃如今是什么立场还说不准呢,云琯琯还不至于被她三言两语就给糊弄了。
“盛妃娘娘所言极是。但如今我手里便有父皇的解药,等他用了药,便会好转,我会尽力想办法,让他受到的刺激最小。”云琯琯道。
实际上,联系不上小林,她身上还只有孤零零一盆毒花,哪来的解药。
但想来,就算是有解药,盛妃也不会轻易放她去见云承弼,那不如以此为筹码,试探一番。
果然,盛妃身体略微前倾,明显意动:“本宫倒是有个折中的法子。”
“盛妃娘娘说与我听听?”
“王妃便在宫中等着,将毒花交由我来处理。待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