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便立马派人赶去昙国调查,如今正好收到了结果。
“宋钊,不要浪费我给你的机会。”她看向宋钊的眼神有些复杂。
“这便是实话,东陵王若是不相信,我也再无办法。”宋钊却不愿再说。
殊不知,云琯琯已经把他的家世来历扒了个底朝天。
实际上宋钊也是个苦命人。最开始不过是昙国一个苦读的书生,家门不算大富大贵,生活却也宽裕。但某一天不知为何,他忽然离家做起了采药的营生,书院也没再去过。
云琯琯猜测,他家中应该是有大变故。
将这些话挑挑拣拣说给宋钊听,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难看起来。
“我在想,这么多活计,你为何偏偏要采药?”云琯琯摸了摸下巴,“以你的才学,寻个授课的工作也不难。采药还需要一些草药功底,恐怕你也下了些苦功夫。”
“……”宋钊仍然不说话,只是从他的神情,云琯琯知道自己找到了重点。
“你是在找什么药?你家里人得了病,寻常大夫无法医治?”云琯琯继续道,“对了,你还特意关注过我……琯琯的医术,常人只知道她锦鲤气运,少有关注医术的,你一定也研究过天下名医吧。”
宋钊袖子底下的手微微攥紧,眼里掺杂着戒备和震惊。
而云琯琯则愈发肯定,这宋钊……当真是没什么城府。
云琯琯说完,屋内的气氛也凝滞下来。好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竟是司明朗走了进来。
宋钊正不知该如何应对呢,见状顿时一喜,直接身形一歪,朝着床下直直栽了下去!
他裹着凌乱的被子摔到床下,又可怜兮兮地望向司明朗:“公主,王爷忽然进来,二话不说便对我动手,我做错了什么吗?”
云琯琯:……
好你个小绿茶啊!
而司明朗额角也是青筋暴起,原本还想给这宋钊留几分面子,如今看来也没这个必要了。
“你的目标是那盆救命的奇花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