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恐怕就不知命丧哪座无名山头了……”
“是。”部下立刻领命,一晃眼便离去了。
一旁的司洵心有疑问,到底还是被打后收敛了许多,只道:“这……司明朗和云琯琯都极为狡猾,他们能信吗?”
“哼,所以说你没用。”王氏一边贬他,一边还是好心情回答道:“我早已与昙国那边的势力通过气,只要他们途径昙国地界……有死无生。”
……
另一边,云琯琯和司明朗终于是如愿以偿踏上了回云琅的官道。
这事几经波折,虽说如今还有变数,但既然踏上了路,就别想再让他们回去。
云琯琯志得意满。她放眼望去,仿佛能瞧见云琅的巍巍河山,顿时心情大好地调笑司明朗:“我还记得我们大婚时来东陵,你一身裙装,美得叫天下女子都惭愧。”
司明朗:……
他面无表情:“都是过去的事了,可以不要再提了吗?”
云琯琯冲他挤眉弄眼:“多珍贵的回忆啊,你难道不怀念吗?”
司明朗:“怀念归怀念,但还是不要再提了。”
看来这的确是司明朗心中最隐秘的痛了。云琯琯心中了然,复又感慨,看来司明朗还不懂得那个道理。
——女装这事,只有一次和无数次。司明朗现在虽说抗拒,但肯定还有其他机会嘛!
对于云琯琯怪异的表情,司明朗摸不着头脑,但又抓不着把柄,只隐隐觉得云琯琯看他的眼神不太对,丝毫不知她在心里默默规划了什么。
而云琯琯看着风景哼着歌,偶尔和司明朗玩笑打发时间,只觉得路程好短,一下子就出了东陵,只差十来里路,便是大宛的地界了。
……如果有人要动手的话,再晚可就来不及了。两人心中都是默默数着。
十里。
八里。
五里。
就在这个距离缩短到“二”时,身后终于传来马蹄扬尘声。为首的太监驱马到他们车前叫停,高举一封金黑锦缎书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