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依旧能如此硬气。”
眼看地图和东陵令都落不到手中,王氏虽说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不再纠缠,很快便离开了,司洵和太后也没再久留。
好不容易清静下来,云琯琯心中却是一团乱麻。
转过头,见琳琅依旧是失魂落魄的模样,云琯琯不由叹了口气。正要再上前安慰,却听得琳琅忽然开口:“琯琯,我没事,我只是担心你和陛下。”
一方面,是王氏与她断绝母女关系。
另一方面,却是王氏想暗中阻挠云琯琯运送解药,相当于变相害死云承弼。
如今因为她的父母,太后压在头上,定然不会轻易让云琯琯送毒花回云琅。
她们走前虽说云承弼的情况较为稳定,但时间一久,蛊毒会发生什么变故谁也不知道。云琅那边也许久没有消息传来,琳琅心知云琯琯为此万分着急难过,只是平日里不会显露罢了。
正因如此,她才愈发愧疚与为难。
云琯琯也看出了琳琅的担忧,她又何尝想不到这些?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她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尽量不让琳琅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于是云琯琯强行扬起一个笑容:“好啦,我自有安排。不就是太后吗,若我真想走,太后怎么能拦得住我?”
琳琅自然也知道她是在逞强安慰自己,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现在她们都需要一些时间。
云琯琯则上前抱了抱她:“安心吧,迄今为止你看什么事情是我没能解决的?更何况我还有好运加持,最后一定会心想事成的。”
……
虽然这么对琳琅说了。
半夜,毫无头绪的云琯琯瘫在床上,深深叹了一口气。
如果没有王氏和太后这番捣乱,她和琳琅如今已经在回云琅的路上了。不管王氏放的狠话日后会不会实现,起码今天,云承弼解毒的事已然开始耽搁了。
可她还能怎么办呢?太后是司明朗的亲奶奶,她又怎么能当真不顾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