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司雅茹更加崩溃的是,周围那些她看不起的平民百姓中间很快传出了取笑声。
“这位小姐可真是……当街说这种话,家中长辈的颜面都丢尽了吧?”
“当众败坏宋先生名声,还想让我们作证?”
“可不是吗,这宋先生我是知道的,相貌虽丑,却心地极善,还为我家孩子讲过学呢。”
“这条街上的谁不知道宋先生啊?就是家里上不起太学的,宋先生也都不吝赐教,可谓胸襟广博……”
围观群众你一言我一语,把司雅茹贬成了个仗势欺人、无理取闹的跋扈贵女,司雅茹双拳不敌四手,威逼利诱都没用,最后只能捂着脸,灰溜溜地逃了。
——凭什么,她的堂哥责怪她,却向着这丑八怪宋糯;如今就连这些平头百姓都向着宋糯,敢对她指指点点!
司雅茹提着裙摆边跑边哭。
原本那碍事的云琯琯消失了,徐展颜也和堂哥变成结拜兄妹,那机会最大的不就是她司雅茹了?可司明朗却宁愿整日埋头处理公务,要么就是到太学和这宋糯厮混到一起,都不愿见她一面!
不行,这样下去就算云琯琯再也回不来了,她也机会渺茫,更别提若是云琯琯回来……
司雅茹一咬牙,过几日游湖,她定然能与司明朗见上面,到那时,她必须抓住机会……
……
一转眼,便是太学组织师生一同游湖的日子。
与同窗一起出游,无疑是学子们最为轻松愉悦的时光。关系相熟的学生们各自结伴泛舟,小舟在湖面悠悠拨开涟漪,与其他木舟擦身而过。
“春雨断桥人不度,小舟撑出柳阴来。”高以然一面撑桨,一面感慨,“这当真是吟诗作画的好时节……可有人带了纸笔的?”
当即有好些学子纷纷举手相应,看来也被高以然勾起了兴致,纷纷划船往高以然身边凑去。
一时间,湖面叽叽喳喳,好不热闹。到最后就连徐展颜也忍不住,上前提了两句诗。
她容貌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