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节骨眼,云承弼应付桓王和晏平王已经很难了,司明朗还非要横插一脚,提什么承诺的事?
云承弼属实给司明朗气的不轻。喉咙一梗,差点吐口血出来。
——上一秒他才回绝了桓王和晏平王,下一秒司明朗便要云承弼兑现承诺将云琯琯嫁过去,是嫌他不够得罪人吗?!
实在不行,等他送走了这两人再谈也好啊!云承弼不断眼神暗示。
然而司明朗仿佛没看懂他的眼神暗示,不仅没收敛,反而更直截了当道:“皇上曾答应微臣,若是此行达成目的,便同意微臣与公主的婚事。如今尘埃落定,还请皇上信守承诺,为我与公主赐婚!”
桓王、晏平王:……
他们不来,这东陵世子也不提婚事,如今他们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来试试,这就开始求恩典了?
这是把他们当猴耍来了?
云承弼也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然而司明朗所说的确是实话,再者,他只要求定下口头婚约,甚至没带正经聘书,这要求并不过分,没有推拒的理由。
于是他只能看向云琯琯:“琯琯,你的意见呢?”
云琯琯方才就快哭出来了,如今索性也不再憋,泪眼婆娑地道:“儿臣也愿意与世子定下婚约,而后启程前往东陵,尽快完婚,以断绝其他国家不该有的心思。”
被内涵的桓王与晏平王:……
云琯琯知道,司明朗这是想借着婚约,光明正大地带她出去找药。
因此,这仇恨自然也不能叫司明朗一人来背。
她和司明朗计划得好好的,唯独没考虑到听完此事险些生无可恋的云承弼。
——以往云琯琯都是他最贴心的小棉袄,如今却为了司明朗如此失态?!
云承弼震惊,他憋了半天,最后出口一句:“当真?不会后悔?”
云琯琯重重点头。
眼看这片场摇身一变,从国家外交变成了家庭伦理剧片场,桓王和晏平王哪怕心有不怠,也不敢发作,只能赶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