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宛的世子,陆焉识。”
云琯琯见司明朗相当不善地看着陆焉识,便为两人简单介绍了一下。
话说回来,司明朗和陆焉识到底谁颜值更高呢,这是个问题……
云琯琯这边看看那边看看,最后还是得不出结论,见两人都定定地看着自己,顿时有种被抓包似的心虚,轻咳一声:“走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出去说。”
“好,那就……”司明朗下意识就要附和。
然而,他很快意识到,出去?什么出去?不是来探监的吗,敢情是来劫狱的?
而云琯琯神秘一笑。
——这正是她方才让陆焉识去做的事。
原本司明朗也没犯什么大罪,只是关起来给宋家一个说法罢了。然而来者是客,陆焉识只要跟云承弼稍稍提一句,表达一下想与司明朗结识的意愿,云承弼有了台阶,自然就把司明朗放出来了。
当然,时间有限。
等庆贺结束,他还要回去坐大牢。
无论怎样,能出去都是件好事。唯一让司明朗不爽的就是,这恩典还是陆焉识开口替他求的,但他和陆焉识又不熟,所以只可能是云琯琯求了陆焉识,亦或是陆焉识……有所图谋。
“公主,大宛虽说此次与云琅双方谈和,但归根结底,还是不如离国与昙国亲近,还请公主多加注意。”
司明朗看着陆焉识,淡淡开口。
陆焉识眉头一挑。
这是在说他不安好心,还是说大宛别有用意?
陆焉识觉得这人有点意思,面上却冷笑一声:“的确,东陵是云琅属地,自然与云琅最是亲近。想必东陵世子也是为了这种亲近能继续下去,否则也不必同公主交往这般密切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个人说司明朗吃软饭了。
他司空见惯,心态平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怎么,难道大宛国君派你来,不是为了来吃软饭?”
刚刚相亲结束的云琯琯:……
“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