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朗再次见到云琯琯时,她正兴高采烈地替任芊芊挑着大婚穿的嫁衣。
按理嫁衣应当是由出嫁的女子亲手绣的,但离国没有这种风气,更何况任芊芊哪会这个?离国的长公主便早早请了好几个出色的绣娘,按照任芊芊的要求赶制了好几件嫁衣,再送来云琅由她自己挑。
“这就是金钱的力量吗!”云琯琯拎起一件嫁衣,看着华贵的布料和毫无瑕疵的手工刺绣,连连感慨,“真好看,我也想试试,你不会介意吧!”
就像陪好姐妹选婚纱的时候,自己也会忍不住想试试嘛,毕竟这可是一辈子只穿一次的东西!
“随你试,喜欢的话等你成亲时,我让母亲再请这个绣娘,也帮你做一件!”任芊芊意味深长地盯着云琯琯。
“你怎么知道到时候我不能自己做一件更好看的!”云琯琯很不服气。
任芊芊一个字都不信:“就你?你怕是连蛋卷都绣不出来。”
这是还在记仇呢!云琯琯翻了个白眼,再怎么说她起码也能绣得比任芊芊的蛋卷好看吧……?
云琯琯捧着她看中的那件嫁衣走进里屋,只简单披上了一层,又蹦跶出来,在任芊芊面前转圈。
“怎么样怎么样?”一边说着,云琯琯还一边捣鼓自己的发型,她脸上上了些妆,掩盖了苍白的脸色,看上去红扑扑的,健康得很。
任芊芊讶异:“别说,你穿红色还挺好看!”
是很好看。站在门边偷听了许久的司明朗有些发怔,云琯琯是很适合这种大气又灿烂的正红色,衬得人精神很好,仿佛自带一轮光圈,叫人挪不开眼。
也不知道她真正凤冠霞帔、描眉点妆,遮在红盖头下的脸,又是一副怎样的光景呢?
司明朗神色微微一敛,走上前打断两人的对话。
“公主,身体如何?上次听江太医说你忧思过度。”
他假装不知道云琯琯被下了蛊,任芊芊更是心大,虽说最开始就知道师枝语给她下了毒,却以为云琯琯已经拿到了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