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焕沉默了。
云琯琯和容子墨对视一眼,这反应,八九不离十!
云琯琯正愁要怎么撬开大皇子的嘴,不经意一瞥,忽然瞧见云景焕腰上挂着个没见过的荷包,绣工看着很是……呃,有独特见解。
没关系,正是因为有独特见解,才能显出是手工的嘛!
“大哥,你这荷包上的麻雀绣的不错啊!”云琯琯笑眯眯地看过去。
云景焕又沉默了片刻,干巴巴地说道:“这不是麻雀,琯琯,这是天鹅。”
云琯琯:?
这身材五短、颜色凌乱的鸟类,你把它叫天鹅?大哥你认真?
不会吧不会吧,这世界上不会真有比她绣工还差的人吧!
可能是质疑的目光太明显,小小的动作伤害却那么大,云景焕如梦初醒,一把抓住荷包,往身后藏了起来,神情窘迫:“不、等等,我没有什么喜欢的人!”
好啦,大哥,我和容大哥都知道你这里没有埋三百两银子啦。
云琯琯幽幽道:“行吧,大哥你没有喜欢的人,这个荷包也不是你喜欢的人送给你的,那你这次就从京城这些贵女里选个你喜欢的吧。”
云景焕身体一震。
他心里天人交战,深吸一口气,好像作出了什么重大妥协,最终看着云琯琯说道:“琯琯,我那里还藏了许多新的话本子,你要是想看……”
云琯琯也跟着身体一震。
“大哥,我明白了,我完全明白了!”云琯琯一扫方才的幸灾乐祸,端正态度,目光凛然:“我已经想好了,你就搞个马球比赛,父皇不是喜欢身体健康的女子吗?你就说你也不喜欢太柔弱的,叫她们锻炼好了身体再来!”
云景焕略一思忖,倒觉得这主意可行!
他也知道父皇叫李贵嫔领着一种嫔妃跑步锻炼的事,那他办个马球比赛也不算出格。喜好和风气随着皇帝,本身就是正常的事,容家和大臣们也抓不出什么把柄。
“不愧是琯琯,果然比我们鬼……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