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得意,盛婕妤也高兴,争宠的机会说来就来!接到消息当天她便盛装打扮,以安慰之名去云承弼的书房送点心了。
云承弼见她精心打扮,连眼睫毛的弧度都是算计好的,却非要作出一副伤心的样子,险些给气笑了。
这盛婕妤怎么没个长进,脑子迟钝、连演技都还是这么差?
云承弼丝毫不留情面,厌恶地摆摆手:“你先把妆卸了,妆太浓了,味道熏得朕反胃。”
据当日值班的小太监说,盛婕妤哭得很伤心,妆还没卸就给哭花了。
总之,几日下来,外头鸡飞狗跳人心惶惶,云琯琯待在宫里装病,躺在床上却满心期待。
算算时日,琳琅今天应该就要回来了。等药材一送到马上开始治疗,疫情也不会再扩散下去,江喻洺也不会有事了!
翻来覆去半天,可算是有了消息,说是东陵送了好几车药草过来,要同公主汇报。云琯琯来了精神,准备好再给琳琅一个拥抱了!
可万万没想到,开门进来的却不是琳琅,而是……
“我听说公主重病,时日不多了,特地从东陵带来一副好棺材。”
这欠扁的话,天上地下也再难找到第二个人敢对云琯琯说了!
来人正是离去多日的司明朗!
司明朗上下打量云琯琯一番,见她安然无恙,松了口气,嘴上却依旧不让半分。
司明朗多精明的人呀,早知道她是在装病了,如今见到云琯琯憔悴可怜的样子,却还是有些心疼。
云琯琯又惊又喜,一时间连司明朗惯常的阴阳怪气都变得亲切了起来,她压抑了好些天的眼泪也顿时抑制不住地涌上眼眶。
“……你有本事将棺材给父皇看,信不信他当场就让你自己跳进去!”
云琯琯起先还笑着,而后又开始抹眼泪,眼泪掉着掉着愈发觉得自己委屈,抓着司明朗的衣袖便是好一顿哭。
司明朗拍拍她的背,也不在意她将眼泪鼻涕往自己衣袖上糊了。本想说些安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