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承弼也装模作样上了,一眼横过去:“又是找司明朗学武、又是隐瞒不报的,是觉得朕无能,保护不了你不成?”
原来还在为上次的事闹别扭!云琯琯恍然大悟。
这就是没有安全感的空巢中年人吗?
云琯琯于是也软和下来,扒拉着云承弼的衣襟道:“可儿臣却不想一直做父皇保护的小公主,儿臣也想为父皇分忧呀!”
踌躇片刻,云琯琯最终还是将东陵匪患一事也尽数告知了云承弼,还替司明朗解释:“父皇,皇叔也离开东陵许久了,挺不容易的,东陵虽说是独立封地,却也是云琅的一部分,父皇不如帮帮皇叔吧!”
“司明朗优点明明挺多的,你跟着他这么久倒净学会吃里扒外了。”云承弼戳戳她的脸。
父女二人便到了春熙殿中,等着御膳房准备晚饭。云琯琯在剿匪一事上缠了许久,云承弼到底也没说答应不答应,叫云琯琯急得不行。
等到赵琦进来通传说司明朗坚持等在外面后,云琯琯更着急了。
外边可是正下着雷雨呢!司明朗身体底子好,淋点雨不算什么,若是遭雷劈了可怎么办?
云琯琯当即便眼巴巴地朝云承弼看去。
云承弼一眼便知她又要替司明朗求情了,心中有些吃味。好好养了个女儿,怎么好像变成了司明朗的贴心小棉袄?
顿时冷哼一声,对赵琦说:“恰好朕气还没消呢,他自己撞枪口也怨不得谁,就叫世子在殿外罚跪吧!”
这跪久了膝盖也受不了呀……云琯琯欲言又止,心知云承弼还是有气没撒,怕是求了情只会让司明朗更惨呢!
只是听得外边雷声轰隆隆的,云琯琯望着面前一桌子自己爱吃的菜,只觉得味同嚼蜡。
忽然一股刺激的辛辣感从舌尖涌动上来,云琯琯被辣得跳起来。
“水……水!”
赵琦赶忙给公主拿水,结果云琯琯喝得太急又呛了个半死,一脸的愁云惨雾。
云承弼心疼得紧,给她抚背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