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本来皇上是要出兵镇压的,谁料本宫的哥哥思及和亲一事有利于两国邦交,不愿出兵呢!公主不如求求本宫,本宫也好再回去向哥哥说说情呀!”
容妃许久没发挥得这么酣畅淋漓了。
安分了这么些日子,好不容易叫她逮着云琯琯失势,可不得好好阴阳怪气一番吗?
云承弼还在处理正事呢,云琯琯也不想和她吵。见她不还嘴,容妃自讨没趣,也怕叫云承弼听见,便偃旗息鼓了。
正在这时,容子墨却突然走了进来。见了容妃还有些诧异,冲她行了一礼,便问道:“姑母怎么等在外边?皇上可是正在里边议事?”
“可不是吗,”容妃边说还边瞥着云琯琯,笑道:“怕是正商议公主和亲一事呢!”
容子墨也看了一眼云琯琯,不动声色,垂眼道:“正巧,侄儿便是来向皇上献计的。父亲不愿领兵,侄儿却认为,若是其他小国求娶,云琅便要嫁一个公主,未免有损国威。侄儿欲自请与东陵世子一同领兵,前往离国,带回商队!”
容子墨,和司明朗一起去?
容子墨一向讲义气,可司明朗那狐狸也要去,是吃错药了?云琯琯有被惊到。
不过云琯琯再吃惊,这也是事实。司明朗也觉得自己怕是吃错药了,明明让妖女嫁过去才更有利于国家安定,他也不必担心日后云琯琯再祸害东陵了。怎么还主动向云承弼提出领兵潜入离国突袭?
可看着现在尚且无辜、还贪吃爱哭怪可爱的云琯琯,他却总是心软。
“关键时刻,还是你能替朕分忧。”云承弼叹了口气,但他十分信任司明朗的能力,既然司明朗主动要领兵,这件事也就十有八九能完美解决。
“说起定亲,朕差点忘了,你也到了该定亲的年纪了。”云承弼看向司明朗,少年一表人才,且不说东陵,就连京城都有许多闺中女子芳心暗许呢。
云承弼心情稍缓,便调笑道:“可有哪家中意的姑娘?朕那弟弟走的早,只能由朕替你做了这个主了。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