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承弼与太后皆是大怒。
“你可知,诬陷公主是什么下场?!”云承弼目光似剑,直直看向那宫女。
宫女怎见识过这般阵仗,当即便哆嗦着磕起了头,嚎啕大哭。
“奴婢不敢,实在是奴婢看着皇上、太后娘娘受贱人蒙蔽,心有不安啊!而且,奴婢手里有证据!”
这老宫女磕磕绊绊地说,自己从前是江氏身边伺候的人,再有几个月便要放出宫去,实在不必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谎生事。
她拿出一个玉佩,说是江氏的遗物,上边刻着一个“顾”字。
云承弼皱着眉,很想把这攀咬云琯琯的老宫女直接拖出去打死,但当着众人面又显得不明事理。
还是林妃开口说道:“臣妾以为皇家血脉不是寻常小事,若江妹妹无辜,则宫女背后一定是受人指使,皇上不如听听她怎么说,也好彻查此事。”
容妃这时倒与她配合默契,不屑地看着跪地的宫女,讽刺道:“依臣妾看,定是哪个不长眼的看公主受宠,才做了这出戏罢了。仅凭一块玉佩便要指责公主血脉不纯?若是没有别的证据,皇上还是趁早将她拖下去打死了,免得污人眼球!”
这两人一边把自己摘出去,一边还顺便互相捅了一刀,不愧是骨灰级宫斗选手!
尽管云琯琯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看到了精彩的宫斗戏还是要为这两人鼓鼓掌。
相比之下,这宫女的戏就实在不怎么样了。
老宫女怕极了,但思及背后那位……她还是咬咬牙,坚持说道:“奴婢有证据,奴婢今日抓到了与江氏私通的侍卫!”
她指明了位置,很快有人将一名昏死的侍卫抬了上来。
按照老宫女的说法,这侍卫从前就喜欢在江氏的住所周围徘徊。宫女心里疑惑,等江氏生产亡故后,她一听说女婴被云承弼抱走抚养,便觉得此事不太对劲。
“奴婢一直偷偷关注他的动向,生怕闹出什么事……谁知今日公主满月宴,奴婢却正巧抓到他怕事情暴露,畏罪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