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伤筋动骨。此时再为公主大办满月酒,实在劳民伤财啊!”
眼见容将军做了这个出头鸟,心中颇有微词的官员也都纷纷站出来附和,其中也有林妃母家的势力。
林汝成正是林妃的哥哥。
当初林贵嫔因云琯琯被打入冷宫一事,林家很是不满。不过林家立场向来跟墙头草一般随大流,见容将军出头,林汝成方敢开口。
“陛下,此次大捷,是容将军率军与海贼鏖战数月,死伤无数,方能凯旋归来。若是归功于公主,岂不是叫将士们寒心?况且……”
林汝成看了一眼容将军,咬咬牙继续说道:
“况且公主生母江氏出身微贱,封其女为公主已是于礼不合,陛下,此事还望陛下三思!”
朝堂上顿时议论纷纷。
云承弼勃然大怒。他养着这些文武官员操心操心国事便罢了,连他怎么养女儿都要指指点点?
“无论出身如何,琯琯是朕的女儿,便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公主!况且公主生来便带有锦鲤印记,恰与先皇留下的锦囊相符,此事礼部已有章程,不必再议!满月宴也必须大办,眼下剿灭海贼,国库充盈,我堂堂云琅大国还办不起一场满月宴不成!”
云承弼心意已决,便是不满,也没必要在此时触这个霉头。众官员默契揭过这件事,朝会得以继续。
唯有司明朗站在殿中缄默不语。
云琯琯尚未足月,已然能叫云承弼为了办满月宴一事与百官为敌。日后妖女骄纵跋扈,岂不更是殃及整个云琅国?司明朗摇摇头,在心里又给云琯琯重重记了一笔。
“阿、阿嚏!”
云琯琯重重打了个喷嚏,耸耸鼻子,有些茫然。
此时云琯琯正在太后宫中,恰逢林妃带着三皇子云星华一同来向太后请安。太后听见云琯琯打喷嚏,只道是那些嫔妃身上脂粉香气太浓,小孩子闻不惯,便让宫女去开窗透气。
——透什么气呀,这分明是有人在背后说她坏话!云琯琯腹诽。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