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琯琯作为一个神志清醒的成年人。
成日被五六个波涛汹涌的奶妈团团围住,画面已经令人不敢直视了。
还让她放弃节操喝人奶?
还不如饿死重开得了!
太后听闻此事,眸光微愣,片刻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赵琦,你去找些羊奶膏来。本宫亲自来喂。”
赵琦瞥了眼云承弼,得到了首肯,这才赶去拿了羊奶膏,用热水冲开成一碗。
奶香四溢,太后抱起云琯琯,那勺子温柔地喂她。
云琯琯如获大赦,还是太后靠谱啊,知道她不喝人奶。
她一口口喝得正欢,还发出了咯咯地笑声,逗得周围的宫人都欢乐起来。
云承弼有些讶异,“太后,您是如何知道小公主喜欢羊奶膏的?”
太后轻轻拍着云琯琯的后背助她消化,神情前所未有地慈爱。
“皇上,你刚送到哀家宫中的时候,也不喜人奶。急得哀家半夜跟先帝去求进贡来的牛乳和羊奶膏,没少挨骂呢。”
云承弼生母早夭,太后虽没有生恩,但确是手把手将他带大。
只是碍于朝政之事,太后对云承弼过于严苛,两人的关系才日渐紧绷。
云承弼心头一动,也不禁回想起遥远记忆里太后的温情。
他面色缓和了不少,“看来太后当真爱惜公主。”
“这孩子虽得了公主的名头,可还没有封号吧,哀家为她赐名一个琯字,愿她今后安享荣华富贵,康泰顺遂。”
太后静静抚上云琯琯的小脸,下定决心要将不曾给过自己女儿的爱,全部倾注到她身上。
云承弼也笑了,“琯琯得太后厚爱,是我云琅国之幸。”
云琯琯喝饱了奶,正满足地打饱嗝,她还不忘将太后的手跟云承弼的手放在一处,朝着他们忽闪忽闪地眨眼。
云承弼和太后的心都被萌化了,不约而同地冲着云琯琯笑出声。
天子和太后如此和谐的奇景,十年难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