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
这两种方式，慕子安可以根据不同的情况，来进行选择。
比如说，现在，他只是想掌握人类更多的信息，自然选择这一种‘观摩’，宛如看电影。
若是一些实力强大的存在，慕子安可以承担一些风险，选择‘做梦’，化为他人。
那样的话，他很容易收获一些强者修炼的感悟。
“我没有老师教导，也没有人引导我修炼。”
“只能依靠自己，不断摸索。”
“偶尔，可以猎杀一些强者，进而偷取他们修炼的一些感悟。”
心头一笑，慕子安也是满意。
还真是不错。
这样一来，他哪怕独自一人，也有着希望踏足巅峰。
名师，传承...
他不需要。
...
时间缓缓流逝，转眼已是大半夜过去，直至清晨，慕子安终是醒来。
“上次逃跑的女人，原来是叫李雪儿嘛，名字是不错。只是可惜遇到了我。”
说到这里，慕子安又是望向了那一个有着‘快速自愈’天赋的人类尸体。
他是默修，野火帮的副帮主。
为人还算不错。
只是，现在的慕子安，不辨善恶。
哪怕是十世善人威胁到了他的存在，他也照杀不误。
种族之间，没有对与错。
有的只是强大与否。
他若是弱小，十年乃至数十年苦修，自然会成为他人嫁衣。
他若是强大，其余人也会成为他‘成长的养分’。
至于什么对与错，正义邪恶，抱歉，现在的他，真的不太看重。
有一句话说的话，‘胜利者才能够抒写一切’。
他若是成长起来了，哪怕将自己描述为‘救苦救难的神树’又如何？
还有一点，
那就是慕子安之前的善恶观，是人类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