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的孩子,只是现在,更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连想象都不是。
“我怎么就摆脱不了你们了呢?嗯?怎么做都是我的错了是不是?”
姬凤眠冷静地看着他,“是不是在你的眼里,今天被带走的是我不是她,你才会彻底满意?”
楚博扬蹙眉,“是你偏激……”
“那你这半天在这里哔哔赖赖,纯粹是在跟我扯淡吗!?”
楚博扬的眉心死死拧了起来,显然姬凤眠的话,比她刚刚拿玻璃杯在他的额头上砸个血窟窿都难以忍受。
“不妨你现在就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真正的,彻底摆脱你们两个呢?”
她盯着楚博扬脸上淌下来的血水,眼睛里除了冰冷,什么都没有。
楚博扬半晌不说话,校长这个时候回神。
“姬凤眠同学,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楚博扬同学额头上的伤……”
“死不了。”姬凤眠冷冷说着,继续盯着楚博扬,“不说话是吗?我来说说,如果季情今天真的死了,我想你可能得追我一辈子让我给我偿命对不对?看起来摆脱了季情,但是却还是摆脱不了你?”
说到这里,她突然笑了一声,“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哪怕她季情死了,我这辈子也要因为她不得安稳。看来我想过得安稳一点,还就得她季情活着了。”
办公室里仍旧没有人说话,全部都放在了姬凤眠那道瘦小纤细的身形上。
“那么现在,楚博扬,我们做个约定好了,如果季情这次没有事情,你,包括她,这一辈子,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们几个,这一生完完全全是个陌生人就好。以后你们是死是活,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楚博扬抿紧了唇。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姬凤眠懒得再看他一眼,转身坐到了窗边的沙发上。
“院长,楚博扬这样算不算逃课?”
楚博扬看了姬凤眠一眼,冷着脸出了院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