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问，“这是治什么病的？”
裴淮合上手中的合同, 签字笔的笔盖扣回, 一个轻盈的抛物线，签字笔稳稳落入笔筒。
“治白癜风和牛皮癣的特效药。”
卞通，“？？”
说到这儿他可能还没明白。
但答案就在下一句。
裴淮，“能均匀肤色。”
卞通，“…………”
他承认，他现在肤色极其不匀！
但这是两回事吧！！
他嘴角抽得厉害，擎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也不知道该不该往嘴里送了，有些进退两难，“哥……你就别为我费心了……”
裴淮撩起眼皮，一双深邃眼眸看向他，盯了几秒，移开，“正常人喝了也没有副作用，死马当活马医吧。”
卞·死马·通，“…………”
后来卞通还是喝光光了，主要小雏菊的香气实在太吸引人。
喝完最后一口，他心满意足地放下茶杯。
欲言又止地看一眼裴淮，今天来的主要目的还没说，虽然提了担心惹他淮哥上火，但……还是得提。
“后天就是正日子了，哥，那位苏小姐……有没有松口的意思……？”
裴淮看他一眼，惜墨如金的两个字，“没有。”
跟着沉默几秒，他又说，“等到时间了，你只管放心地去，这边我会再想办法。”
卞通也猜到会是这个结果，摸着下巴，沉吟片刻，“那等我走了，下次算吉日吉时的时候，哥就只能去找白龙爷了，好在上次你们打过交道，这点小忙他应该会帮，哥也可以雇他做法事，花做一次法事的钱，怎么也能让他送十次算吉日吉时……”
他倒是会替他淮哥省钱，卞观世估计怎么都猜不到，他家的小棉裤早就呼呼漏风了。
“行，”裴淮看着卞通，“除了你，我只信得过他。”
卞通从未明确的跟他介绍过自己与白龙爷之间的关系，但此刻裴淮看向他的眼神，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