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松放下报纸,把松饼盘子拉到跟前,要开始专心早餐的意思,“去那么多人干嘛,我们家你做代表就行。”
“我代表不了别人,”裴淮挑眉看他,“我只代表我自己。”
裴松,“……”
沉默片刻,他才又重新看淮淮,“她们准备的什么表演?”
男人斜撑着额,捏着叉子的手玩着一块小松饼,他说话时唇边总是挂一抹笑,让人猜不透哪句是认真的,哪句是插科打诨,更别提心里想的是什么,“琵琶?她俩琵琶弹得都好。”
裴淮没耐心猜他二哥心思,他的耐心都存在他小姑娘那儿。
“别套话,就说去不去。”
裴松缓慢地吐了口气,“不去。”
“行,”裴淮多一句都没劝,拿过车钥匙起身,“我今天开车,司机借你用。”
“这么好?”裴松调侃。
裴淮,“最近跟你的狗仔多,有司机开车方便。”
裴松,“那二哥也感受一下裴总司机的专业。”
杜湄兰看一眼自己两个儿子,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
裴淮车子开走后,又隔了十几分钟,裴松穿好白大褂出门,裴淮司机真等在那儿呢。
“二爷,裴总吩咐我今天送您去回春堂。”
裴松咬着烟,在院子里站了几秒,本来以为淮淮是在跟他扯淡,没想到是认真的。
那也行。
最近跟拍的狗仔确实太多了。
他开门钻进后排,顺手点上咬着的烟,司机系好安全带,车子平稳起步——
裴淮司机车技没得说,算不上多精湛,但非常稳沉,车速不慢,但稳得仿佛静止。
还是资本家会享受。
裴松体验了一会儿后,想起这么一句话。
司机播放了很能舒缓神经的歌单,空调温度适宜。
抽完上车时点的那根烟,裴松关了车窗,开始闭目养神。
他这边刚闭眼,一直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