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不高兴地道:“哎,叫什么大人,我字成里,若是商生不弃你我兄弟相称如何?”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商榷顺势拱手叫了一声,“成里兄。”
李信高兴地哈哈大笑,全无刚才的运筹帷幄,反而好爽地应道:“榷弟。”
商榷叫归叫,但有些事还是要弄清楚的,“不知成里兄今日到此所谓何事?”
李信面色一正,起身拱手深拜,“成里谢榷弟救命大恩。”
商榷立即站起,上前托住李信,不解地问道:“成里兄何出此言?”
李信反手扶着商榷,一起在上位坐下,压低了声音,“榷弟有所不知,昨日榷弟施救之人乃是嫡长公子令。”
商榷几乎要原地起跳,“我他……”
费尽力气才压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气急败坏。
他把嫡长公子的家人子送走还没几天呢,结果人家正主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没想当官,也没想跟王室搭上关系。
他只想考个举人,再有点名气,让人不能轻易相欺。
然后再赚点小钱,过一过闲云野鹤的小日子。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他就是想过过有仆人伺候的日子,怎么就这么难。
商榷深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不管他是谁,上了我的户册就是我的人。”
李信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声音也大了起来,“那是嫡……”
刚要说出“嫡长公子令”几个字瞥见大开的房门,和院子里的人,又压低了声音,“那是王上的嫡长公子!”
商榷看着李信大惊失色的脸,特别有报复的快感,“那又如何,既然上了我的户册,那就是我的人。”
他连公子祁都敢调戏,再调戏调戏他哥也没什么。
况且眼前这人还不是嫡长公子本人。
连那天晚上他写了什么都能知道,这人定是公子祁兄弟亲信之人,商榷大可不必怕他。
李信深知,现在的情况是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