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从哪找来的尸体。
这要是被人检举,来个官衙复验。
那商榷可就麻烦了。
见黄大夫动问,商榷就答道:“这不是喝的,而是用来沐浴的,前三味去虱虫,后四味止痒。”
这时,还没有对付虱虫的好办法,就是高门贵族也常常生虱子。
先前的那剂麻醉药已经让黄大夫震惊不已,这时又多了两个祛虫止痒的,更是让他心惊。
“商生有此医术,又怎么会……”
商榷知他心疑,干脆说道:“榷之弱症并非胎症,而是幼时修习内功时出了岔子,去岁病重也是因此。”
黄大夫伸手给了他诊了一脉,见他脉象中确实还有久病不愈留下的虚象,但深探之下,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气息。
不由忧心问道:“那商生吃了老夫的药,可还对症?”
商榷解释道:“黄大夫开的药方里大都是补气血的药材,榷只是在药方之中多加了一钱人参,正好对症。”
黄大夫又细细辨认了一番,叹道:“好在商生医术高明,调整个药方,不然老夫可就难辞其疚了。”
商榷道:“黄大夫无须介怀,是榷病重之中未及明言。”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四法,对危重病人还要辅以三步九侯的诊脉之法,才能明病因确实症。
只是此时,这些方法尚未完备,也没学府系统教授。
因竹简篆刻不易,许多人都是靠先生或师家口述来学习的。
又因各家分门别派,门户之见深重。
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的观念也根深蒂固,许多药方被藏而不用,用而不验。
更没有什么全科大夫了。
黄大夫只在一些常见病上有所建树,就已经是这附近难得的名医了。
去岁,原主伤寒,黄大夫用了几次药,不仅没能救回原主,反而加重了他的病情,这才一命呜呼,被商榷取代。
当然这些真相,就不需要告诉他了。
商榷又道:“